九命爬墙很迅速

极度杂食,涉猎广泛,雷点极少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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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在看:超神机械师/异度侵入。
明日方舟/乃木坂/咒回沉迷中

你不知道的事



*格林德沃晚年在监狱里要求写回忆录的故事

(为保护邓布利多的名声而撒谎,抹黑自己的回忆录)

说自己一直都是欺骗邓,表明邓从未和自己站在一起,一直清清白白。


        世人都说,虽然黑魔王格林德沃将苦难带给了整个欧洲,犯下了不可磨灭的滔天罪行,但是他邪恶得坦荡,竟能对自己的恶行直言不讳,从不加以掩饰或寻找借口。“或许这是格林德沃此人最大的优点了吧。”据说,一位知名的伟大白巫师曾这样讽刺道。


        作为一名预言家日报的记者,不知是幸或不幸,我获得了这个其他记者梦寐以求或避而远之的机会,来到阿兹卡班采访格林德沃。这是他本人的要求,上司这样告诉我。“魔法部为此开了3个会,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件事。”听这样子,仿佛是害怕格林德沃借这个机会再次越狱。我答应了上司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叮嘱,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,他不会逃的。他已经无处可去了,我一开始是这样想的,难不成他还能再次掀起革命?格林德沃被伟大的邓布利多打败后,圣徒们早已树倒猢狲散,溜的不见影了。大概也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诅咒邓布利多了吧。想到最近传说的邓布利多的一些“不为人知”的丑闻,我讽刺地想着,这些大约都是不甘心的圣徒编出来抹黑他的吧。伟大的邓布利多怎么可能曾经和邪恶的黑魔王站在一条战线,即使他们过去亲如兄弟,但那也只不过是格林德沃的骗局。这个男人极其擅长言语的欺骗,这是众所周知的。而那些无知的众人只会往伟人身上泼脏水。


       格林德沃被一道铁门阻隔,只剩一个能露出眼睛的小窗口被傲罗亲手打开了。他们甚至不敢在格林德沃面前使用魔法,我这样意识到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好。”令人惊讶的是,我还没有开始念自己准备已久的开头稿,一个低沉的嗓音已经隔着铁门传了过来。一个短暂的问候语,似乎是由于隔着一道铁门,而仿佛附上了铁锈的粗糙坚砺。或者说是附着着铁锈的味道。那是含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 我很快停止了自己的惊讶,以一个优秀的预言家日报的记者的平和态度,来应对每一个难以预料的挑战。尽管这次的挑战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些。“你好,格林德沃先生。”我应答道“我是应您的要求前来采访您的预言家日报记者。——听说您想要写一份回忆录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是的。这些魔法部的人不肯让我自己写,我只能要求给我来一个记者让他帮我写了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嘲讽之意,只是平静的陈述着他认为的事实,“这些傲罗真是胆小如鼠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这也是为了外面的巫师同胞们考虑。毕竟您曾经成功越狱一次,魔法部只是想保险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他们可真瞧得起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您可是差点掀起革命的黑魔王,即便被关押也必定会受到重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哈,你可太抬举我了。”格林德沃冰冷的声音从黑色的厚重铁门后隐隐传来“我只不过是一个被邓布利多打败的阶下囚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邓布利多先生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巫师,被他打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”此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暴露了自己的邓布利多属性。我只是想着多引起一些话题,能让黑魔王和盘托出。急切的心情使我忘记了他是个怎样善于把握人的弱点的恶魔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是吗?”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起伏,好像终于对什么产生了兴趣。我的背后开始流汗。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“听说您年轻时和邓布利多先生关系亲近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不”他用沙哑的嗓音笑了一声,诡异的黑雾好似实体,从铁门背后渗透过来。“我们比那更亲密。”我敏锐地注意到他使用了“亲密”这个词,而非我一开始使用的“亲近”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是亲如兄弟的关系吗?我是说,我听到过一些类似的传言。”

       他的笑意似乎更大了,即使他并没有说话。他沉默了。

      “格林德沃先生?”在几秒钟尴尬的等待过后我再次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   “是的。我们就是那样的关系。”他听上去完全冷静了下来,甚至可以说是阴沉。方才的笑意仿佛是我产生的幻觉,寻不到一点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 “不如说,是我让可怜的邓布利多这样觉得的。”他自顾自开始了讲述。这是一个他感兴趣的话题,我偷偷在心里记下。

        “纯洁的18岁邓布利多,竟然会相信一个比他还小两岁的,被开除的学生的鬼话,你说可不可笑?”他似乎不太想听我的回答,自己笑了起来。那笑声里充满了某种回忆往事的畅快,我只能把那理解为捉弄邓布利多先生的恶念作祟。

        “可不是嘛”他完成了一次自问自答“那种躲在山谷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,一点花言巧语,一点见多识广,足以让他对我死心塌地。每次看见他对我满腔崇拜的目光,我都在心底嘲笑他。什么霍格沃兹的优秀学生,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您说,死心塌地?”我并不相信这种说辞。这只不过是格林德沃战败后的妄想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 “瞧瞧你,”他对待孩童的语气令我有一些恼怒“我明白你这种无知的巫师对邓布利多无脑的崇拜。看!他打败了黑魔王!你是这样想的吧?哈哈,如果不是那件事,他绝不可能对我动手的。说起来也怪我,竟然输给了这样的小失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件事?”

        他再次陷入沉默。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的确能使伟人失足。你要记住这一点。”说完这句无头无脑的话,他立刻转移了话题。“你猜我是怎么让邓布利多死心塌地的?去他家的第一天,我就意识到他必须成为我的信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看见了他桌上的莎士比亚文集——他居然会读那种麻瓜的东西,真是令人发笑——我就去镇上的书店买了莎士比亚的书随便翻了翻。虽然黑魔王的脑瓜应该用来装更重要的事情,我还是随手记下了他写的情诗。我假装不经意地和他聊起莎士比亚,他立马表现出了惊讶。他大概从没有想过会有巫师也和他一样读麻瓜的东西。他几乎立刻把我当做了知己。当然,不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莎士比亚。还有些魔法的研究什么的。你知道,即使是邓布利多这种圣人也难以摆脱黑魔法的诱惑——或者说是由我展现的黑魔法。”他顿了顿“他虽然嘴上不同意,还一直推脱,不过那只是欲拒还迎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格林德沃的说辞听上去充满了自大和自恋,这让我更坚定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。他企图用黑魔法诱惑伟大的邓布利多,但是邓布利多坚决地拒绝了他。即使他们是这样的亲密,邓布利多还是坚守了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但是我一定要表演黑魔法给他看,他又有什么办法呢?毕竟他这么迷恋我,我做什么他都乐意。更不要说,我们互相探寻对方的秘密,几乎知道了对方的一切,比了解自己还要多。你知道,为了征服我最重要的信徒,即使透露我的秘密给他也是必要的手段。”他的声线比这道铁门还要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做了什么?”我知道我即将探索到故事的高潮,以至于忘记了保持谦卑和平静。

       “我们立了血盟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玩味“永不伤害对方,多幼稚的海誓山盟啊!他居然会信,他居然会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然后呢?”我打断了铁门后逐渐听不清楚的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 “然后?”他嗤笑了一下“没有然后了。他妹妹死了。我干的。”

干巴巴的一句话,随随便便地被丢出了那道小窗口。好像一团垃圾。

       “你做了什么?”我重复问道。

       我难以抑制自己声音里的愤怒,即使我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冷静。“还真是邓布利多的追随者呢,居然为这种小事发怒。”格林德沃阴森的声音从监狱的铁栏杆后面透过来,像黑暗森林里的迷雾,使我浑身发冷,几乎看不清自己身处何方。

       “把这些写下来,然后离开。我累了,我们下次再见吧。”他突然的逐客令把我从梦中惊醒一般,将我从黑暗的幻想中剥离出来。我这才发觉我已经浑身是汗。

        完全记不清我是怎么从格林德沃那里离开的。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,我的内心只被愤怒填满。好像是被谁强行塞进去的一样,叫嚣着要喷涌而出。我快速地提笔写下有关格林德沃这次采访的报道——


格林德沃欺骗年轻的邓布利多,并残害其家人。

而邓布利多从未向黑暗低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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