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命爬墙很迅速

极度杂食,涉猎广泛,雷点极少;
主角受爱好者 不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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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头:甜茶/白敬亭/任时完
目前在看:超神机械师/异度侵入。
明日方舟/乃木坂/咒回沉迷中

【瓶邪】连春梦都算不上

◆拿了一个写烂了的梗练笔

◆真的没有车,标题瞎起的


       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就觉着不对了。或者说这开头太熟悉,连后头的剧情我都懒得猜。

       看着眼前乖巧地坐在店里椅子上的闷油瓶,我都不怎么愿意上去和他搭话。但不知怎么的,大概是被这种过分的安静给闹得,只想冲上去一脚踹破这诡异的寂静。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。大概是怂,从来没敢干过。我刚想趁着做梦的机会干点以前不敢对这闷油瓶子做的事儿,就看见周围的场景不断后退,那张找不到一丝破绽的脸越靠越近,只听见我自己那温柔的像是怕打碎花瓶的声音:“小哥,你回来了?”听得我直想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——对这块捂不热的大石头客气什么!你怎么这么没出息!他指不定就是过来道个别,你怎么就自说自话说人家回来了呢?

        我刚想教育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毛头小子“回来”这个词得用在本来就属于这里只是暂时离开的人身上,给这人用是用反了的时候,我那不争气的声音又开口了:“小哥你要找地方住么,我叫王盟收拾一下”

       “不用了”

        我猛地抬头看向张起灵,虽然另一个“我”一直看着他,但是我不知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做了这个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张了张口,“小”字在嘴里溜了三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这个梦境突然就沉默下来了。连我那没头没脑的怒气也快不见了。算了,本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生谁的气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是过来道别的。”你看看,我说什么来着。

他沉静的目光突然看向我的眼睛,本来古井无波的黑眸,好像一时间写满了千言万语。大概是我梦给加的特效吧。我一边被注视着一边给这些感觉找借口。人怎么可能看见别人的眼睛里“写满”了什么情绪呢,又不是写小说。但是偏偏真叫我瞧出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 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 我突然福至心灵,这大概就是他想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 他站起身来,要往门口走。他身法好,步伐很轻,平时几乎听不出来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这次听的特别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 每一脚都跟踩在我心头上似的,踩的我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 我站在原地,但是镜头就跟锁在张起灵身上似的,画面就跟着他转。我意识到我一边正看着他,一边在原地转身。脚像被强力胶粘在地面上一样,拔都拔不起来。我只好拼命地拔,拼命地把脚往上抬,我使出浑身的劲儿,一边死命地抬腿一边把前面闷油瓶的背影盯出个洞来。眼看着张起灵越来越远的背影,我急出了一头的汗,我想大喊,想叫他停下,想让他回头。可我发不出一点声音。我的嗓子也黏上了。我的手,我的腿,在最需要的时候通通失灵。我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剩眼珠子了。而我几乎把这仅存的能动的眼珠子也给瞪出眼眶。

        张起灵已经走到门口了。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脚有了些松动的迹象。我一下又有了一身的力气,好像刚才根本没花过劲儿,猛地就把脚抬了起来,然后发了疯一样往门口跑。

         张起灵听见背后我的动静,停住脚步转头往后看了一眼。逆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虽然看见了也是没有表情。但是那一瞬间,我看见阳光下胡乱飞舞的尘埃,像精灵一样精准地从他睫毛缝隙里穿过。

      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
结结实实地抓住了,连衣衫底下的肌肉线条都感觉的到。

        一刹那我甚至有点想哭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 可是抓住以后,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。我该说什么?别走?留下来?有事儿大家一起抗?别逗了,张起灵不需要我做这些。只有我执意要跟着他跑。

他很平静地看向我,等我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 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大概因为是梦,连哑爸爸平日的威严都减弱了,让我敢这么大逆不道。

我想亲他。

       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 与其说是一个亲吻,倒不如说是我一口啃上去了。我的牙齿嗑在他的嘴唇上,应该是留了个清晰的牙印。挺软的,我迷迷糊糊想,没想象中那么冷。

我脸上烧了起来,赶紧松开他。他没多大反应,可能有惊讶那么一下,马上又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 “吴邪”他喊我的名字。我不敢抬头看他。但是真正让我吓坏的事情还在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正低着头,望着自己的脚尖,从耳朵到脖子都滚烫,整个人烧成了一只大虾。接着嘴唇上就落下了一个柔软的触感。我整个人都呆住了,大脑一下宕机,能感觉到的只有我的嘴唇,还有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。铁树开花,冰山融化,松树抖掉了身上的积雪,溪流破开了初春的积冰。太阳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 我感觉好像回到了羊水里面,温柔冲刷着我的全身,要把我从头到尾都洗干净,把尘世里乌七八糟的杂质通通剔除。什么三叔,什么终极,什么老九门,都不见了。这个世界就剩下了被温柔的白雪包裹住的我。张起灵就是雪,他是长白山上化下来的千年积雪,白的像没见过太阳;但是又不冷,一点也不冷。他是热的,我感觉到了。他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着,他的心脏是滚烫的。从温暖到炙热,最后烫到我快要接不住这颗心。可是我攥的好紧,完全不怕自己会烫伤。

        直到我被这种烫到的疼痛淹没,挣扎着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 眼前是一片黑暗,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一些眼前的景象。一些光亮从床帘后面透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。你说,这天花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,他每次能盯这么久。可惜这问题在他走了以后,我琢磨了千百次也没琢磨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 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翻了个身。梦里的那些画面逐渐在消退,可是我不愿意它们消退。我想把它们刻在我的脑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自嘲地想,这他妈连春梦都算不上。更可笑的是,这点初中的我都看不上的破事,我居然也就敢在梦里做做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想撕下张起灵淡定的面具,想看他为了什么而有那么一点点情绪的波动。其实我每次都在有张起灵的梦里这样想,但是每一次,每一次最后都是我细声细气地陪他说话。我真的不敢。我连这样虚假的梦境都倍加珍惜,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他会是什么时候。我怕连下一个有他的梦都不会再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 听个脚步声就激动成这样,我也不想的。我侧卧着,居然还有闲工夫细细品味这个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梦——他离去的脚步声我哪次听不清楚?是,以前是听不清楚,但听的多了,再细微也能让我辨认出来。这叫什么来着,熟能生巧嘛。

        越想越没劲。我又翻个身,打了个哈欠。睡意渐渐又涌了上来,只是这一次我没再梦到张起灵。明天还得去盘口查账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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